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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关于蒙古哲学研究中几个理论问题

时间:2022-03-14 15:13:17 浏览量:

(呼和浩特民族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00)
摘 要:文章通过考察和分析蒙古族哲学研究方法论上存 在的不足,从蒙古族哲学研究面临的时代新使命的角度,提出了关于蒙古族哲 学研究的新突破所需要的方法上的初步思考。
关键词:蒙古族哲学;新使命;人学时代;对话
中图分类号:B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6921(2009)13—0078—03

作为一种特殊的求知精神传统,哲学是西方人创造的。哲学是西方人的骄傲,也是 西方文明发扬光大的精神源泉之一,西方文明的两大来源,即古希腊人的哲学和古希伯来人 的宗教基本形成了西方文明的两大精神命脉[1]。哲学表现出的求知精神和宗教表 现出的信仰精神,使西方人一次又一次地超越自然和自身,孵化并催生了西方人引以为自豪 的科学和民主,所以,研究西方社会历史发展及各种思潮的来龙去脉,离不开哲学,同样, 研究东方各民族的思想发展历程时西方哲学无疑是必须借鉴的方法论武器之一。但令人困惑 的是借鉴和引用西方哲学方法研究中华民族哲学时出现了很多方法论上的简单的拿来主义的 错误。这样做,不但遮蔽了中国哲学独特魅力而且损害了哲学研究的基本宗旨,以至于有人 提出恢复哲学尊严的感叹[2]。有感于上述情况,文章中将会分析我国蒙古哲学研 究领域中存在的方法论上的困境,并提出走出困境的理论途径。

作为一种新型的研究领域,经过几十年的历程,蒙古哲学研究队伍在我国已初具规模。 方法论、哲学史和人物哲学思想的探讨等方面大量的论文和著作问世,但综观其整体状况不 容乐观,其中方法论的思考和处理上存在很多缺陷,其最明显的结果是,对于蒙古哲学思想 的基本思考和表达方式的探索上陷入了某种误区,无奈地在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辩证法与 形而上学的二元结构和框架内打转和徘徊。一个新兴的研究在方法论上借鉴别人的东西无可 厚非,但简单的拿来主义来替代蒙古族哲学思考方式,不但遮蔽了可以追问的很多问题,而 且在蒙古族哲学思想和文化精神的探索方面的话语能力严重缺失。要解决上述问题,笔者认 为必须追问和澄清如下问题以求研究工作上有所突破。
1 关于哲学定义理解上的过于狭窄的界定,阻碍和遮蔽了关于蒙古族哲学思想表 达方式的进一步深刻探索

蒙古哲学的命题的讨论,首先引出了哲学定义的界定和 选择取向问题。 定义的界定本身是一种寻找研究工作切入点的选择,从界定研究范围的角度,需要一个定义 是必要的,但这种切入点的处理过程中多数学者们仅用西方理性哲学的表达方式(哲学是世 界观的系统理性的表达)来梳理蒙古哲学发展历程时,把蒙古族哲学表达方式简单地套入西 方哲学理性主义认识论模式中。因为这种处理方法没有以对哲学思想史的通盘考察和系统思 考为基础,这种不冒险的精神和不负责的态度,笔者认为不但违背了哲学研究自由探索的精 神宗旨,而且进一步探索蒙古族独有的精神世界和哲学表达方式时形成了某种障碍。美国哲 学史家威尔-杜兰特指出,“哲学是对未知事物(如在形而上学中)或不确切认识的事物( 如伦理学或政治哲学中)的假设性解释,它是追求真理的开路先锋,科学是被占领的土地, 它后面是那些安全地带。知识和艺术在那里缔造了我们这个虽不完美却非常惊奇的世界。哲 学看起来好像迷惘彷徨、驻足踏步,那是因为她总是把胜利的果实留给自己的女儿——科 学,自己却永不满足地探索那些未知领域。”[3]由此看出,哲学研究的最重要的 意义在于探索未知 世界,寻找终极意义,为社会当下提供精神根基和第一说明。用古希腊人的话讲,哲学的本 义是“爱智慧”。如果说科学和知识关乎具体事物本身,那么哲学关乎的是整个宇宙和人生 。所以不像科学家,哲学家更关注的是对宇宙、人生的提问,而不是提供现成的答案,哲学 的“爱智慧”的意义也体现在这里。但是蒙古族哲学研究的整体情况表明,多数研究者引用 的西方哲学理性主义认识论的研究方法遮蔽了蒙古族精神生活中可以挖掘的很多新领域,使 哲学研究的上述意义未能充分体现出来。关于蒙古族有没有哲学的命题笔者不敢妄下结论, 但不容置疑的是由于方法论上的缺陷,哲学研究在整个蒙古学研究中起到的开路先锋的作用 非常有限的。

笔者认为,蒙古人没有西方式的哲学思想和表达法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哲学研究毕竟不 是 什么争脸面的事业。借鉴西方哲学方法论意义的同时,植根于本民族的精神生活,对蒙古族 历史、文化、生活和思维方式的独特的精神意义进行哲学式的概括和提升才是当下蒙古哲学 研究理当思考的根本问题。着眼于这一点,笔者相信对于蒙古人文化和生活方式的哲学式表 达的更广阔的思考变得可能。纵观蒙古族历史文化,笔者的基本判断是蒙古族精神发展的心 理路程中哲学从未获得过西方意义上的元精神的独立品格。但作为后来者,已具备了能够从多位的文化视野中重新考察蒙古族历史文化和 思维发展规律,并进行哲学式整合的可能性优势。笔者相信,这种考察和反思中哲学的视角 具有重要的意义。所以比起围绕哲学的定义来 展开的蒙古族有没有哲学的定性讨论更重要的是以什么样的哲学思考来整体上对蒙古族历史 文化进行把脉显得更为迫切。这样做可以走出关于哲学定义的过于理性主义和科学主义的处 理倾向所造成的蒙古哲学思想研究的狭窄的领地,去发现蒙古哲学思想研究与本民族的文化 精神之间的更多的实质性联系,进而既可以发现蒙古族文化思维的内核,更有可能解决新形 势下蒙古人对自己的历史文化需要做出什么样反思的问题。
2 对西方哲学的本质问题的忽略和不深究造成方法论上的困惑

按照哲学家黎鸣的精辟 概括,西方哲学本质上是一种求知精神,具有一种不断求知为基础的独立品格。哲学的这种 本质在西方社会的发展中表现为西方人对自然、人生和自我的不断认识基础上的主动建构的 进化特色。正是哲学的这种精神实质,使西方哲学及从它的母胎里分化出来的各种实用性学 科,大大地推进了西方人的思维的发展,使哲学变成了时代精神的精华。每当遇到重大的社 会历史问题时西方人都能从中汲取营养,受到启发。对于西方来说哲学变成了以思想来建构 和推动社会发展的生命意志。也正是基于对哲学认识论意义上的求知本质的深刻领会,马克 思把哲学的基本问题从存于与思维的二元关系中去把握的。笔者认为,

在马克思那里,哲学基 本问题这种把握是西方哲学本质的独特理解有关,不可随意挪用在蒙古族哲学的研究上。即 使承认东方人也有哲学,东西方人哲学思维的着眼点和对哲学思维本质的理解可能不一 样。这一点可以从东西方人文化成果的巨大差异中可见一斑。东方民族尽管没有不断求 知的二元结构中的线性认识方式作为哲学的命脉和本质,也不乏自己独特的多元认识能力。 而实际情况是,大多数蒙古族哲学研究者过多地纠缠于马克思和黑格尔的思想的某些片断, 使蒙古哲学研究中基础理论问题的思考一开始就失去了广阔的空间。笔者认为,西方哲学 理性精神不但不能体现蒙古族文化的主线和思维本质,反而可以说体现和映射出了蒙古族文 化中最弱的一根弦。这一点上对研究是一个有效的对比镜子。那么存在与思维的二元维度中 发现蒙古族文化精神命脉的努力只是第一步,但绝不是最重要的一步。笔者认为,蒙古人 的历史和文化中所表现出来的对宇宙、人生的基本哲学思考显然与西方哲学所强调的二元结 构中理性的、主动的、工具的建构的思考模式不一样。正确认识到这一点,对于蒙古族哲学 研究来说方法论上有所突破的关键。
3 对人性的全面研究为出发点,创建蒙古哲学思想研究人学基础的探讨没有充分 展开

笔者认为,文化的对比研究中人学方法最能体现人性中共性与个性的辩证统一。所以蒙古族哲 学研究中引入人学视角是方法论突破上值得借鉴的途径之一。只有着眼于人性的共性,才能 充分说明不同民族在不同的时空条件下创造的不同的文化个性。东西方哲学比较研究的众多 成果证明,东西方人不同的社会历史进程以及不同的思维方式的形成一定程度上是源于对人 性的不同的认识和判断。笔者认为,蒙古族哲学思想研究也应该遵循这一思路从人性剖析的角 度重新审视蒙古族哲学思想发展历程,实现方法论上的更广的人性基础上的认识论回归,以 求实现更高层次上的哲学理性整合。笔者这一想法主要受启于哲学家黎鸣的人学理论。哲学 家黎鸣指出,文化是人性的外衣。人性可以从元欲、元恶和精神性追求的三个层面去把握[4]。由于在不同的时空条件下不同的种群和民族正因为对人性的认识和把握不同, 其文化创造 和社会历史活动中表现出了丰富多彩的个性差异。按照上述观点,人性分析是揭开文化精神 (哲学是一种文化精神)秘密的有利理论武器之一。笔者认为,人性分析方法从《蒙古秘史》 为代表的各种历史文献和蒙古族文化各种物质的、非物质的精神产品中寻找蒙古族文化创造 和发展的精神之路时大有裨益。正是基于人性分析,从蒙古族历史文化颇有影响力的历史遗 产英雄史诗中可以发现以善恶内觉为基础的道德人类学文化工程开始(即精神建构的人化工 程)的某种历史轨迹。这仅仅是一例。
4 哲学基本问题及表现形式的讨论未能充分展开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 把哲学的基本 问题总结为物质与意识、存在与思维关系问题。无疑马克思基于哲学基本问题界定对西方哲 学思想发展所作的分析和把握是相当精到的。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错 综复杂的关系和斗争中可以看到西方哲学发展的基本脉络。正是基于哲学基本问题的精确把 握,马克思对德国古典哲学进行了成功的批判并宣布其终结,为他的历史唯物主义的社会 理论的建立作了成功的理论清算和准备。深受犹太精神影响,立志解放全人类为梦想的马克 思绝不满足于仅仅做一个哲学沉思家。他自己说得也很明确,以前哲学都解释世界,而他的 主要兴趣在于改造世界。唯物历史观的创建过程中可以看到马克思对哲学的形而上学品 质作了较多社会学过渡处理。从人的本质在于社会关系的总和的结论和把作为人相对属性的 阶级性的绝对化的趋势我们可以看到这一点。马克思从事的毕生的事业和伟大的理论探索中 可以看到古犹太先知所创造的信仰精神和古希腊人所创造的求知精神合力作用,使他成为影 响全人类的千年三大犹太天才之一。从马克思的思想历程的发展中我们可以看到,马克思对 哲学基本问题的概括和在社会历史领域的创造性运用,是基于概括西方哲学思维为着眼点的 。相比之下东方人的历史和文化中恰恰缺乏对马克思影响最大的两大精神。所以,笔者认为 在哲学思想的发展方面东西方之间的差异性(个性)、互补性远远超出了两者之间的类比性和 共性。所以,关于哲学基本问题的马克思的界定不可随意套用在东方人哲学的分析上。难道 所有民族对哲学基本问题的思考都在存在与思维的二元对应关系中展示吗?东方人对宇宙人 生的哲学式思考也是在思维与存在的二元维度中展开的吗?用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问题的命 题来分析东方民族哲学思想发展历程时我们错过了什么?诸如此类提问至少可以引出对文化 本位思维的异同以及如何恢复文化本位思维等问题的严肃思考。笔者认为蒙古族哲学思想中也应该重新反思方法论上的简单化类比的不足。笔者更多看到的是蒙古族哲学史和艺术史的 著作中引用马克思和黑格尔的理论时,不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主线中寻找哲学思想发展 的脉络,就是在对象性活动和劳动中寻找人的本质和艺术的起源,使蒙古族哲学和艺术思想 的挖掘裹足不前,鲜见优秀作品。两位大师理论中谈到的人性异化、历史辩证运动、社会理 性发展规律和社会结构及动力机制等方面的更具有人类学意义的成分,被引用的不多。哲学 基本问题的认识和表现形式的探讨上蒙古族哲学研究必须从西方式的二元论思维的迷思中走 出来。蒙古族哲学研究遵循的方法论原则应该是在异己的文化的坐标体系中发现自己的不足 与不同点,而不是在自己的文化坐标体系中刻意寻找某种简单的对应物。文化思维对比研究 中的简单嫁接和过渡定会造成随意拼凑和盲目靠拢的局面。笔者认为,哲学的本质在于体现 文化思维和民族精神的内核,哲学思考的任务也主要着眼于这一点。
5 蒙古文化精神问题的正面研究没有充分展开

上述四个问题的思考涉及 到了蒙古族哲 学研究中的方法论上的反思,蒙古文化精神问题则涉及到了恢复和确立蒙古族哲学研究中文 化本位思考立足点的问题,即成功地借鉴西方哲学理论的条件下,在蒙古族自己的文化坐标 体系里应该进行什么样的哲学思考的问题。笔者认为,蒙古族哲学思想研究的最重要的任务 是 把脉和概括蒙古族文化精神。这种把脉和概括至少对以下几个问题的正面回答作为切入点来 展开:①蒙古族文化的元精神问题。这里笔者使用元精神的提法,主要旨意在于探索和 发现不同文化的精神内核,从而确立对每一种文化和它的各种副产品能够给予统一解释的框 架基础。每一种伟大的文化创造都是一种或几种精神性追求的结果。离开文化元精神,而用 简单的次级决定论(如经济决定论)来解释历史和文化,难以发现文化的终极意义和精神意 义。②对蒙古族文化的最强的主线和最弱的一根弦的哲学式把握问题。哲学家黎鸣提出了中 国文化琴声中最弱的一根弦的提法[5]。笔者在这里也雷同地提出蒙古族文化琴 声中最强的主线和最弱的一根弦的提法,之所以这样强调这种提法,是因为蒙古哲学研究对 这个问题给予正面的回答将是在理论上蒙古文化传承和发展的根本问题进行把脉的前提。也 涉及到蒙古族文化以什么样的社会学工程实现自我完善的问题。这种回答要求蒙古族哲学思 想研究在认识论层次上不断加深自我反思。③蒙古族文化的深层的结构问题。这个问题的提 出与民族文化传承与发展中对文化传统的稳定机制和历史变异的正确认识有关。众所周知, 蒙古族文化传承与发展问题已经成为蒙古族发展乃至内蒙古文化建设中相当迫切、棘手的问 题之一。过去以经济搭台,文化唱戏的方法推动文化建设的做法尽管产生了一些积极作用, 但毕竟不是长远之计。因此对于蒙古族文化的内在结构、功能及发展规律的深刻把握是充分 发挥、展示蒙古族文化伟大的精神意义和人类学意义的文化教育工程能否成功的关键所在。 对蒙古族文化的深层结构的把握方面,大多数学者仅仅以文化的显性特征(如开放性、散漫 性、移动性和文化板块等)的概括为主[6],笔者认为,只触及了文化的表层结构。 试图寻找文化深层结构和固定模式的经济决定论也缺乏说服力和终极精神意义。不 妨可以做个假设,蒙古族文化除了其历史活动和文化变异中表现出来的各种显性特征以外, 有一个较有决定性意义的深层结构或原型。这种深层结构使蒙古族文化在长期的发展和多样 性变异的过程中依然保持了某种同一性和基本价值观。笔者认为,满都夫先生指出的蒙古族 文化所具有的人与自 然完美和谐的统一精神的结论很大程度上触及到了这个问题。瓦-赛音朝格图先生的生命崇 拜为核心命题的一系列著作,也触及到了蒙古族思维发展中的理性沉淀和文化范式等较有启 发性的概念。面对蒙古文化反思日益深入,从文化机遇和创造的角度笔者认为,蒙古人的文 化 创造的新的可能性平台是可以构建的。为此笔者在这里斗胆提出三种新对话来说明其先决条 件:①蒙古族文化与儒家文化(这里指代汉族文化的统称)的新对话,旨在社会官场化 维度较发达的儒家文明传统和文化坐标中审视和思考蒙古族文化,借鉴和弥补传统蒙古社会 官场维度发展欠缺所造成的文化发展及社会理性成果、民族性格层次上的不足;②蒙古 族文化与西方文化的新对话,旨在社会市场化维度较发达的西方文明传统和文化坐标中审视 和思考蒙古族文化,借鉴和弥补传统蒙古社会市场维度发展欠缺所造成的文化发展及社会理 性成果、民族性格层次上的不足;③蒙古人与自己的新对话,旨在从时代的高度重新认识自 己,发现和完善本民族文化人类学意义,开辟蒙古族文化发展的新纪元。

笔者认为,第三种对话最重要,因为它是前两种对话能否成功的关键。否则对话只会变成盲 目 崇拜和模仿。笔者相信,认识自己是实现和完善自我的第一条件。所以笔者这里强调的对话 的提法代表一种学习意识,有如下意义:①它仅代表一种内省意识和理性启蒙愿望,不代表 一种对抗的姿态和狭隘民族主义意识;②它表达对自己文化不足的清醒认识前提下的主动 学习、迎接挑战的心态;③它强调对话的就近和方便原则,即在时空条件上与蒙古族文化 正面接触最多的两种核心文明进行对话;④它强调在中华文化大范畴内进一步发现和提升 蒙古族文化的独立品格和意义;⑤它着重强调从研究和探索的角度,希求认识论上成功借 鉴和突破,构建文化创造的理性平台;⑥它的旨意和出发点在于充分挖掘和发挥蒙古族文 化的伟大的人类学意义。笔者认为,在这种多维的坐标系中重新观察蒙古族文化的过去和现 在是在新时代的背景下寻求文化发展的一种可能的出路,是哲学人类学意义上实现蒙古人未 完成的另一半的必要条件。至于能否实现这一愿望笔者首先包括哲学思想表达方式在内的研 究方法上的新突破寄予厚望。综上所述,笔者认为方法论上实现新的否定之否定是蒙古族哲 学思想研究有所突破的希望所在,望学者们三思。由于本人水平有限,文章中必定有很多不 足之处,望同仁们批评指正。
[参考文献]
[1] 黎鸣.西方哲学死了[M].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8.
[2] 黎鸣.恢复哲学的尊严[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2005.
[3] 威尔-杜兰特,梁春译.哲学的故事[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2001. 
[4] 黎鸣.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J].北京:华龄出版社,2003.
[5] 额尔敦.多维视野中的蒙古文化(蒙文)[J].蒙古学信息,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2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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